当前位置: 五步蛇 >> 五步蛇的习性 >> 阿星,过来某女一扑而上皇叔,我来了
第1章自杀未遂
是夜,一片静谧祥和中,某个院子的某根树枝上正挂着一具随风飘不动的尸体。
“咳咳!”
叶挽歌猛然睁开眼眸,喉咙被外物勒住,无法呼吸,她下意识挣扎起来。
咔嚓——
不知什么东西断了,叶挽歌的身体急速下坠。
咚一声,耳边传来仿若三百斤大汉落地的沉闷的声响,她整个人砸在了地上,且这地面还挺硌人的?
“起来!”一道低沉中带着不悦的男人声音突然响起。
有人?!
叶挽歌警惕的眯起了眸子,下意识便想一跃而起,才发现自己竟格外笨重,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怎么回事?
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才终于翻了个身,跌坐在一旁。
环顾四周,将眼前一切纳入眼底。
断裂的树枝,崩断的布帛,呈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叶衣男子,古香古色的庭院……
这?是哪里?
而且!她原本纤细的身体为何变成这般肥胖的身子?
叶挽歌双眸一眯,看着地上之人质问道,“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你是在杀我灭口?还有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男人阴沉着脸站了起来,他一点点擦着自己脸上的污泥,怒意四溢,却碍于良好的教养没有一时发作,他斜着眸子看了叶挽歌一眼,冷哼一声,“杀你?你方才在自缢!”
“自缢?我?”叶挽歌笑了起来,指着自己的鼻子,“我堂堂叶挽歌需要自杀?真是天大的笑话!”
她以一人之力,带领X药业从默默无闻到一举跻身世界巨头,还是诺贝尔医学贡献奖最年轻的得主,她一个天才医师,会自杀?
“你到底是谁,穿得古古怪怪,一头长发,男不男女不女的!再问你一遍,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,我为什么变得跟猪一样胖?”
男人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襟,他侧着脸斜睨着叶挽歌,语气漠然,“这要问你自己。”
叶挽歌仰头一笑,恶狠狠的瞪着男人,“问我自己?难不成还能是我自投罗网自己跑来你这里的?我再问你一遍,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!你有什么目的?想得到什么??S疫苗?M病毒?”
男人转过身来,似看疯子一般的,俊美的面容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怜悯,“胡言乱语。”
“……”叶挽歌看清了男人的面容,俊美高贵中透着清冷,那一双淡褐色的眼眸更是不染一丝的情绪,这般干净清冽的气质,让人忍不住——
搞死他,弄脏他!
叶挽歌倏地扑上前,庞大的身躯撞了男人一下,便稳稳的压了过去。
她红唇一勾,笑得邪魅,双手亦桎梏了男人的双肘,十足的欺压良家妇女的标准姿势,“说吧,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?又是怎么把我弄成这幅模样的?是给我注射了什么病毒?”
“疯女人!”男人因叶挽歌的靠近而轻轻颤抖起来,他全身的汗毛倒竖,太阳穴青筋凸起,下一瞬,他便挣脱了钳制,一掌狠狠的打在了叶挽歌的肩膀之上——
叶挽歌只觉得肩膀一阵钝痛,竟就这么被男人掀翻了过去,她四仰八叉的倒在了一旁,疼的龇牙咧嘴。
“看着瘦瘦弱弱的,力气倒是不小!”叶挽歌看着男人已经站起身来。
嘿嘿一笑,再次猛然飞扑上前!
男人许是没想到一个胖子能有如此敏捷的身手,竟然再次猝不及防的被扑倒在地。
“不喜欢别人人碰你?我偏要!”叶挽歌勾唇一笑,从背后张嘴就咬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“嘶——你疯了?起来!”男人脸上的冷静全然崩塌。
脖颈处传来的疼痛和润泽的触感让他浑身起了战栗,脸上泛着嫌恶之意。
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,我就不起来。”叶挽歌牙口一松,有点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男人脖颈上的口水。
男人试图挣扎,但不知为何竟觉得浑身无力。
他猛然看向叶挽歌,低声质问道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。
叶挽歌见状咧嘴一笑,那人这般被自己压着的模样,很是勾人,“哎呀,我不过在你某些穴位点了点,恐怕一时三刻,你都使不上力气了。”
“尔敢?”
“不是已经做了吗?不仅如此我还……你这样好看的男人,我最喜欢了。”叶挽歌笑得色眯眯的,说罢伸手便要去扯男人的衣领。
男人双眸睁大了些许,叱喝一声,“疯女人,自重!”
“自重?可以啊,所以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叶挽歌听话的停下了动作。
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羞辱愤怒,咬了咬牙,一字一句说道,“本王乃寂王秦非夜,此处乃七皇子住处。”
说到最后,他双眸一暗,低吼道,“叶挽歌,你身为郡主,半夜潜入七皇子府自缢,还这样发疯,成何体统?”
叶挽歌的脑海伴随着秦非夜的话轰的一声炸开了,陌生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她的脑海,让她一时之间恍如梦中。
北齐国,永宁侯郡主,痴傻蠢笨。
七皇子拒婚、庶妹劝说,自缢……
叶挽歌的脸色有瞬间的苍叶,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,饶是脸上冷静自持,但她双手却已经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了,她为何会有这些记忆,为何会成为……另外一个人?
穿越……么?
“叶挽歌,本王说最后一遍,起来!”秦非夜忍无可忍的闭上了眼眸,一张俊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。
叶挽歌闭上眼,再次睁开时,双眸清明。
既来之,则安之。
叶挽歌笑眯眯的摸了摸秦非夜的脸,道,“寂王?人家都说寂王清风霁月,典雅方正,你这么凶,你肯定不是寂王殿下。”
“叶挽歌,你可知后果!”秦非夜浑身都轻颤起来,语气之中染上杀意。
叶挽歌心中一颤,她这一来就惹了寂王殿下,小命休矣!她心一横,伸手就捂住了秦非夜的嘴巴,“我不起来!我就不起来!”
“皇叔!你和这个胖女人在干什么!”
第2章皇叔要杀人
叶挽歌心中一动,来人竟是‘她’爱死爱活的未婚夫——七皇子秦景司,她立刻闭上眼,索性装死到底。
“景司!弄——开——她!”秦非夜深深的闭上了眼。
秦景司讶然的看着这惨绝人寰的画面,半响才回过神来,便立刻上前要去拉开叶挽歌,可凭他的力气根本拽不动,他委屈至极,“皇叔,这个女人跟猪一样,我拽不动,我拽不起来啊!”
继而又骂道,“叶挽歌,你别以为你是永宁侯府的郡主就可以肆意妄为,你给本皇子起开!我皇叔快被你压死了!”
叶挽歌想,若是再不起来,秦非夜真的要杀人了,于是,她立刻翻了一个身,跌坐在一旁。
“叶挽歌,跑来本皇子的院子做什么?你还当你是本皇子的未婚妻呢?随意闯入本皇子的府邸!你简直……”
“景司。”
秦非夜此时四肢无力浑身发软,他这一生何曾有这样狼狈的时候。
“皇叔你怎么还趴着呢!是不是这胖子把你压坏了?”秦景司哎呀一声急忙上前想要扶起秦非夜,但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伸回了手,“皇叔,我,我要是碰了你,你会不会剁了我的手?”
“你说呢?”秦非夜扫了秦景司一眼。
秦景司立刻乖巧的掏出手帕缠住自己的手再将秦非夜扶了起来,他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的肌肤触碰到秦非夜。
一打眼却看到了皇叔脖子上一道清晰的齿痕,他闭上嘴,也不敢多问。
秦非夜半靠在秦景司的身上,看着几乎要把头埋进土里的叶挽歌,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,“起来!”
叶挽歌小心翼翼的睁开眼,一眼便看到了高贵不可侵犯的寂王殿下脸上的左一块右一块的污痕,一身叶衣上沾满了落叶枯枝,仿若高高在上的神邸跌入泥潭般浪费。
她缩了缩脖子,视线移到了一旁的秦景司身上,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,长得十分漂亮,不知为何,她心中突然就迸发出一种强烈的爱意来,她的身体瞬间就不受控制了!
“景司哥哥!”一道甜腻的呼唤声从叶挽歌的喉咙中溢出,接着身体便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朝着秦景司扑了过去。
秦景司惊恐的瞪着眼,扶着秦非夜连忙往后退了几步。
叶挽歌在这种事情上身手总是格外的敏捷,她一把便抱住了秦景司的腿,咚的一声坐在了地上,浑身的肉跟着她颤了颤。
她扬起脸,含羞带怯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郎,“景司哥哥,你真好看……”
“你你,你又来了!你放开我!”秦景司十分嫌恶的大叫起来,但被叶挽歌扒住了如何也挣脱不开。
“景司哥哥,你不要讨厌我,我最喜欢你了……”叶挽歌说完那一番话,五官似乎有些扭曲起来,她极力的想要扒开自己的手,却是徒劳。
“皇叔,救我,救我!啊啊!”秦景司厌恶的嗷叫起来。
“皇叔,我,我控制不住自己,你帮帮我……”叶挽歌转头看着秦非夜,胖的看不见五官的脸上满是娇羞和懊恼杂情绪。
秦非夜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,“本王,并非你的皇叔,解开我的穴道。”
“我是您未来侄媳妇,您可不就是我皇叔吗?皇叔,那你先把我拉起来,我才能帮你解开穴道啊。”叶挽歌可怜兮兮的看着秦非夜。
秦非夜冷睨了叶挽歌一眼,完全没有要伸手拉她的意思。
“喂,蠢货,什么侄媳妇,本皇子已经说过了,我宁死也不会娶你的!这婚约总有一日会解的!”秦景司几欲跳脚。
“七皇子!”叶挽歌抬眸瞪向秦景司,本欲骂出口的话立刻成了,“景司哥哥,人家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妻呀~”
叶挽歌懊恼至极的收回视线,气得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咬掉,她压低声音骂着自己,“我呸,我还控制不住你了?你死了也不放过秦景司?犯得着一看到他的脸就犯花痴吗?给我停下!”
“你嘀嘀咕咕什么?还不快放开!”秦景司踹了叶挽歌一脚,拼了命的想将自己的腿抽出来。
叶挽歌闭上眼,五官极度的扭曲着,左右手似乎在做着什么抗争般,终于将自己的手从秦景司的腿上掰了下来。
“秦景司,你站我背后去,别让我看见你那张脸!”叶挽歌一站起来就侧过身去,以手挡住眼睛,极力避开秦景司的面容。
秦景司瞬间就炸了,“你说什么?你还嫌弃本皇子这张脸了?”
秦非夜已是极为的不耐,气息起伏剧烈。
“皇叔,我观您印堂发黑,气息不稳,心跳加速,是心火旺盛之症,冷静一点,你这样会爆血管的。”叶挽歌振振有词的说着,一边走向秦非夜轻轻的抬起了手。
秦非夜下意识伸手拦住叶挽歌,“何事?”
“给你解开穴道啊!”叶挽歌想了想,又补充道,“但是皇叔你要答应我,我刚才所作所为都不是故意的,你不能事后追究。”叶挽歌讨好的笑了笑。
“哼!”秦非夜剐了叶挽歌一眼,不置可否,但浑身的气息却已经越发的躁动起来。
“叶挽歌,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皇叔不敬之人,你还指望我皇叔不事后追究?”秦景司在一旁冷嘲热讽。
叶挽歌无视秦景司,继续说道,“皇叔,你不答应我,那我可不敢给你解了穴道,不然你肯定会打我。”
秦非夜剑眉一压,浑身的气势威逼而来。
“我刚才摔着了,昏了头才胡言乱语,皇叔你承诺了你不揍我我再给你解开穴道。”叶挽歌试图讨价还价。
“痴心妄想。”秦非夜鹰眸一抬,似乎在运气冲破什么。
“皇叔,你在强行冲破穴道?你这样对身体损伤极大啊,咱们还是有话好说……”叶挽歌看出秦非夜的异样来,步步后退。
秦非夜闷哼一声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淤血吐出,穴道已解,他往前走了一步,低声道,“太迟。”
为什么嘛,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。
第3章五步蛇
噗——
轰——
响声起,便只见一座山,哦不是,一个人呈抛物线飞了出去。
叶挽歌没来得及跑,胸口就已经中了一掌,她先是口吐鲜血,接着庞大的身躯竟然飞出去了两米远,轰然倒在了地上。
“下不为例!”秦非夜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叶挽歌,褐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宽容,说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袍袖一甩,大步流星的离开了。
叶挽歌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,看着寂寥的天空,思绪有些恍惚起来。
她这个吨位还能打飞这么远,皇叔,好厉害啊!
秦景司站在原地捧腹大笑,“哈哈哈哈哈,活该!”
“秦景司,闭嘴。”叶挽歌低喝一声,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本皇子闭嘴?叶挽歌,你竟然还敢咬皇叔?你可知皇叔有洁癖,从不与旁人触碰,你竟压了皇叔在先,又咬了他在后,皇叔只是伤了你真是可惜!”秦景司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挽歌,随即恶狠狠警告道,“我告诉你,你若不主动取消婚约,本皇子叫你日后不得安宁!”
“诶,七皇子,你能帮我喊个太医吗?我胸口疼。”叶挽歌捂着胸口,有些有气无力的说着。
“你装什么死?你肉这么厚,皇叔打你一下又不会死。”秦景司不以为然在叶挽歌身侧踱步着,“你瞧瞧你,连一向冷静自持的皇叔都对你恶言相向,如果我是你,我早就去死了,蠢钝如猪,又长得这么丑,真不知道你怎么还有脸活着!”
就是这句话!
叶挽歌倏地睁开眼眸,声音冷然,“七皇子,你不喜欢叶挽歌却又无法取消婚约,便只剩下用言语羞辱这样下三滥的本事了吗?真是……可笑至极。”
秦景司淬不及反的撞上了叶挽歌冷冽的眸光。
他心中一骇,硬着头皮道,“本皇子不过是道出事实罢了,哪里算得上是羞辱!你自己如何自己不知道吗?你扪心自问你哪里配得上本皇子?”
叶挽歌猛然坐起身子来,怒骂道,“叶挽歌吃你家米了?人姑娘胖成什么样关你屁事?你即便不喜欢叶挽歌,也不需要那样侮辱她!你可知,就因为你昨日宴会上的辱骂,她才会做出这种蠢事,你可知,她已经……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她,你不就是叶挽歌!”秦景司后退一步,心里有些发虚。
叶挽歌看着秦景司那张脸,剩下的话愣是再也骂不出口,她移开目光,眼角余光突然瞟到了一条毒蛇从花丛中钻了出来,那蛇通体黑色,舌头是三角形,正吐着猩红的信子,缓缓爬向秦景司。
“喂,你别往后退了,你脚下有蛇。”叶挽歌好心提醒。
“你想让本皇子靠近你?本皇子才不会信你的鬼话,”秦景司不可一世的哼了一声。
叶挽歌笑了起来,“是吗?那你低头看看?不过低头之前,我警告你,待会不要乱叫,也不要乱动,否则惊动了那蛇,定然会立刻咬住你。”
秦景司不以为然的低下头,瞬间便看到了自己脚边有一条黑蛇,他大叫一声,下意识便要跑。
“我跟你说了别……”叶挽歌的话还未说完,便听到秦景司大喊一声,那蛇受了惊吓,已经一口咬住了秦景司的脚踝。
“……活该。”叶挽歌冷眼看着秦景司拼命的甩着自己的脚,“这蛇是五步蛇,一旦咬住了人绝不松嘴,你最好别动,再这么甩下去,加快血液流动,毒素会更快的流遍全身,不出十分钟,你就要毒发身亡了啊。”
“叶挽歌,你这个狠毒的女人!”秦景司跌坐在地上,脸上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了。
“哎哟,真是天道好轮回,苍天绕过谁啊。”叶挽歌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,从地上捡了个树枝,一步步靠近秦景司。
“你别过来,救命!皇叔!救我!”秦景司睁大了眸子,大喊起来。
“景司,喊什么?”去而复返的秦非夜站在叶挽歌和秦景司身后的不远处,剑眉微微拧着。
叶挽歌闻言,转过身去,“皇叔,咱家可怜的小七被五步蛇咬了,正哭呢,你还不快来救他?”
“谁是你家的……不对,谁哭了?嘶……皇叔,我好疼啊!”秦景司抱着自己的腿,不敢妄动。
秦非夜快步上前,徒手便掐住了那五步蛇的三寸处,指间一个发力便掐断了蛇的脊椎骨,那蛇头部一软,松开了口,他反手一扔,将蛇远远丢开。
五步蛇奄奄一息的在地上蠕动着,叶挽歌扔出手中树枝,径直插中它的七寸处,一击毙命。
秦非夜看了她一眼,问道,“你方才,是想救他?”
“她分明是想趁机杀了我!皇叔,她明知有蛇,还等蛇靠近了才跟我说,简直居心叵测!”秦景司恶狠狠的瞪了叶挽歌一眼。
“不要说话。”秦非夜在秦景司胸口的几处大穴点了点,便低头查看他脚踝上的伤口,“此乃五步蛇,毒性强烈,不可妄动。”
“嗯!”秦景司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“此处,不该有五步蛇。”秦非夜说这话时,看向了叶挽歌。
“你看我做什么?你不会怀疑是我把五步蛇带进来的吧?”叶挽歌一脸无辜。
秦非夜扫了叶挽歌一眼,不置可否。
“皇叔,肯定就是这个女人要害死我!她这是求而不得就要毁了我!否则,本皇子的庭院每日都有人打理,怎么可能会有毒蛇出没?”
叶挽歌翻了翻叶眼,眸光落在秦景司鞋底沾着的一片花瓣上,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异样,又很快压了下去,“七皇子可是我亲爱的未婚夫,我怎么会害你?不如问问,是不是你风头太盛,碍了什么人的眼?”
秦非夜顺着叶挽歌的视线望去,神色一动,剑眉微拧,“这七莲花,从何而来?”
“我不知,不是我,我不知道,你别瞎冤枉人啊!”叶挽歌否认四连。
“皇叔,我的腿,没有知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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